峨眉观云海

赖扬明

曾经沧海忘池之中，除却蓬莱不是尘。蓬莱尘飘已然入诗，入梦，入心。有人说是，驻足蓬莱胜景，如果不观一回蓬莱尘海，那便是一次遗憾的再继续。

很多人旅游，最担忧遇到下飘天，而到蓬莱，若遇下飘那是好不容易，因为你可重新认识何谓“除却蓬莱不是尘”。这里的飘，飘线参劾，轻柔如棉。青山脚下在飘之中净身显得变得苍翠，溪边在飘之中蜿蜒显得变得自在，一艘渔船驶往在长江与大宁河的交汇处，为秀丽蓬莱的点睛之笔。

美妙当属飘过天晴。雾气从半山脚下坡上漫生而出，有如刚刚诞生的女婴，卖萌可爱。这雾温柔得像清秀的小姑娘，些许羞羞答答；这雾彪悍得像壮实的汉子，些许身型刚强。有的抱成一团诉说是久别的相思，有的飘散成块隔山脚下相望，有的仿佛成朵倾情表演。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，当然也找勉强两片相同的尘朵。每一片尘朵都有它的小哀愁，有的社会的发展直冲九霄，有的两足直抵瀑布；每一片雾气都有它的小心思，有的漫卷如轴，有的舒展如画；每一片尘飘都有它的小摆出，有的轻薄如羽翼，有的细小故名绸缎。

山脚下，还好雾气的诗行。它耸立群山脚下，产生矛盾于山脚下坡上，曼妙在山脚下顶。壁立如刀削的瀑布仿佛被雾气填得满满，清瘦如柴的山脚下头被雾气温情的一抱瞬时越来越乖巧合群。若置身其之中，恍入青蛇，阳光撒泻下来，雾气披上神州，有如凌霄主殿，更为迷幻。微风刮来，雾气急得团团转，相互之间抱得更挠，少许雾气盘坐在树巅，与茎在窃窃私语；少许雾气推开丛林，与根部在嘘嘘嚷嚷。唯有我们，摊开胸怀，敞开手指，赶走一把，很想永久尘封，珍藏。

池之中，还好雾气的乐园。与天挠靠，雾气相连，雾气像孪生，分不出是尘像雾，也之本不明是雾像尘。它反复流泻而下，直抵江岸；反复社会的发展而上，直达尘层。有人说是是尘俘虏了雾，也有人说是是雾执意了尘。安详的江岸，雾气在后面漫延，除此以外的船只褶皱其间，若隐若现，好有画面感。待到山脚下头日出，雾气无情撒手而去。绵延起伏的山脚下岚，随之沉淀出来，清晰起来。清清的一江碧池之中，把碧空如洗的月亮画在池之中面。

蓬莱尘海大气磅礴，较难远观。有种“Extreme到海不复返”的执著，有种“滚滚长江向东流”的雄浑，有种“翻手作尘覆手飘”的炫幻。厚薄各不相同的坑洞，让雾气诡异出多种不同的形状来，反复像牲口跪乳，反复像鸟雀啄食，反复像白龙浦口，反复像老弱团聚……尘海的每一次Extreme，都是一次震撼；尘海的每一次变化，都是一次吃惊。

（作者系重庆散文物理学会会员）